项宁浑身一震，“离婚协议书？”
就连文珊都傻了，“你是不是搞错了？”
律师摇了摇头，“请尊重我的专业水准，我现在起草的是顾氏集团总裁顾席城先生和项宁小姐的离婚协议书，请问，您还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文珊被那人噎的脸都白了，当即拉住项宁，“这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。”
项宁苦笑一声，是啊，顾席城竟然拿出了离婚协议书。她接过那份离婚协议书看了一眼，上面已经拟好了一切。
离婚后，她可以分得顾氏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，还有一套别墅以及日常用品，汽车。
说起来，顾席城算是对她很大方的了。
翻到最后，在签名那一栏，顾席城已经签上了名字。龙飞凤舞的，但是项宁一眼就可以认出，那确实是他的字体。
“我不签！”项宁突然说道。
律师顿了一下，“是因为财产分配还有什么问题吗？”律师语重心长的说道，“项小姐，您也知道，当初您和顾先生结婚的时候，是什么都没有的。顾氏集团以及现在给您的房产，都是你们的婚前财产。如果顾先生不给您，他也毫无问题的。我劝您，还是……”
“还是什么？”项宁看着律师，突然冷漠的问道。
她的眼神，犀利的看着他，脸上的表情明明很淡漠，但是却让律师有着巨大的压力。“见好就收是吗？”
项宁自问自答，律师一时无言。
“什么是好？你以为给我钱就是好吗？那我付出的感情算什么？”项宁说完鼻子已经酸了。原来他们那么多的恩爱和甜蜜，真的只是一场梦境而已。
一把扯过那离婚协议书，撕碎。项宁咬牙看着律师，“你回去和顾席城说，想要离婚，叫他自己来！”
律师转身离开，项宁这才软了下来。
文珊急的不得了，“先生这是怎么了？真的病了吗？可是昨晚看起来，还好啊！”
项宁的心也是冷的，她也想要知道为什么。一句厌倦了，一句不爱了。
完全无法说服她，她要知道，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“要不，我去找先生吧？”文珊说道。
项宁摇了摇头，“不必了，这本来就不是你的事。”说完，她冲文珊笑了笑，“谢谢你对我的安慰，我恐怕要先离开这里了。”
文珊张了张嘴，最终也没有说出要她不要离开的话。都到了这个地步，她实在是说不出来了。
说完之后，项宁便回房，重新收拾东西去了。
她的东西不多，都是从隔壁拿过来的，为了就近照顾方便。收拾了几样日常所需，项宁便走了。
文珊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，好一会儿，也收拾东西离开了。
少夫人都走了，她只是一个私人医生，留下来也毫无意义了。
关门的时候，文珊回头看了一眼这座空荡荡的房子。想起前几天，一大群人欢声笑语的时刻。
虽然之前，总是因为顾席城和项宁的情况而担忧，但是现在看来，却是他们这群人在一起最美好的一段时光了。
现在，这段时光过去了，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再回来。
……
项宁收拾了东西之后，回到了隔壁的房子。但是却没有留下来，还是那个小小的箱子，里面只几样换洗衣物，她回到卧室，从柜子里翻出了她和顾席城的结婚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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