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清霎间挑眉，这个时间，和陆川失约她的时间，应该，是吻合。
“他为什么不见了？”她问顾清恒，一直想知道。
顾清恒淡淡摇头：“我不清楚。他离开时，谁也没通知。”
但他认为，瞿楠，是知道的一个。
念清靠着椅背，白希手指，把玩着顾清恒修长有力的大手，沉默久久。
“我和陆淮川，也认识。”她缓缓开口，认为，有必要坦白，掩掩饰饰下去，迟早，顾清恒也会从陆淮川口中，知道的。还不如，她自己说的好：“我15岁认识他，他是我的初恋。”
其他的，念清没说。
比如，陆淮川和官少砚，串通好欺骗她。说了，她难以解释。
到底，顾清恒和陆淮川，是朋友，她不想在他面前，抹黑他朋友，就当，是她给陆淮川的最后一点，礼貌。
“嗯。”顾清恒低垂下睫毛，又抬起深邃的眼眸：初恋。
他的初恋，是念清。想告诉她，但，会牵出他和陆淮川的太多事。
顾清恒平静的反应，念清捉摸不准。
顾清恒算是她的现任，陆淮川也算是她的前任，她不清楚，是不是，每个现任对前任的态度，都这么……
顾清恒看着念清，不希望陆淮川，再成为他和她之间的阻碍：“我是成年人，能够理解，谁都有个过去，没什么好质问的，我不介意。现在，陆淮川已经结婚，你和他，早已经结束了，他是他，你是你，我能分得清。”
顾清恒，从没打算，要质问念清。
就算以前，她和陆淮川交往期间，他是有过质问的冲动，但，冲动是冲动，他始终，不舍得将她拉进，自己负面的情绪中。
念清抿唇，手指，摸过自己眼睛——应该，不红肿了。
顾清恒没发现，她为陆淮川，哭过。
不知道该怎么说，她心里，是能分得清，陆淮川已婚的身份，但总有些回忆，左右她的情绪，见到他时，很难，控制。
还有很多问题，她没搞懂。
“我以前，也交往过一个女朋友。”顾清恒若有所思地道，难得，说他寥寥无几的情史。
念清抬眸，看他，有反应，不是嫉妒，女性对这方面，都有想知的心态。
“后来，一个星期，我就提出分手。”顾清恒两句话，概括完他的情史。
“原因是什么？”念清问，纯粹好奇。
顾清恒笑着看她，眉宇疏朗：“她不是我想要的女人，没必要耽误她。”
不是为帮陆淮川，他不会交往这个女性，他一直清楚自己心里，想要的女人，是念清。自然，不会去做耽误别人青春的事。
念清有些恍惚，类似的话，陆淮川也对她，说过……
……
***
离开时。
念清看顾清恒的车，是真的刮花得很严重，问他，要不要先开回4s店，修理一下。
顾清恒考虑着颔首，说先送她回家，再去处理车的问题。
念清其实想说，她可以打车回家，但深知，顾清恒说一不二的性格，她没说其它，上了车。
系上安全带时，她顺口问顾清恒：“为什么会分心？”开着车，要分心，不易。
顾清恒凝视着念清，薄唇，在笑：“在想你。”
念清笑不出……
一个小时。
小公寓楼下。
念清解开安全带，对顾清恒，说了声谢谢，知道他要去修理车，就不邀请他上去坐了。
要下车时，她的手，被他拉着。他倾过身，唇，碰了碰她的嘴，温和道：“晚上，临睡前，给我打个电、话。”
念清点头，说好。
这两天晚上，都是顾清恒，打电、话给她，对她说晚安。她是该回他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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