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微暖见他们讨论的热火朝天，不由得头疼起来。
吕墨，便是那位手段高明的油腻中年演员，仗着保养得当，一直出演各种类型的青春片，被一众观众吐槽的面目全非。
许微暖翻开吕墨的热搜话题，翻了几页便忍不住蹙起眉，向陈总监道：“羽渐是新人，片子只拍了两集，又没有别的什么写真，他们不放这些放什么。反而是吕墨的话题，掰开揉碎都是这部他n年前的成名作视频剪辑。讲真的，吕墨的热搜才更像是买的。”
陈总监拍桌子，“以吕墨的名气，他的热搜还用买吗？哪个月不上两次。这次，大家肯定是被羽渐的热搜搞的来气了，所以才发起这么个话题。”
玩弄纱巾的女人：“我们现在不是在讨论该谁上热搜，而是资金问题，ok？”
唾沫横飞的老人：“说那些没用的干嘛！到底能不能退钱？”
陈总监深吸一长口气，好脾气道：“还没挣钱，总想着退钱。咱们这个项目肯定能挣钱，只要把男一号给换了。我给你们看一下往年吕墨拍的电视剧收视率，你们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他操作了一阵子手机，把文件发送到在坐的每位股东电脑里。“吕墨简直就是个财神，只要他参演的电视剧，广告商都蹭蹭地找上门来。”
“是吗？”
大家伙将信将疑看邮件上的数据分析。
许微暖点击开手机，上面还躺着她编辑好的文字，轻轻点了下发送。
嬅拂手机振动一下，打开，是许微暖发的消息：【他不会领情滴。我抽空能给羽渐画一曲线图，最讨厌那个点，飚的最高的，肯定是钞票。】
刚看完，又一条信息进来：【有没有别的办法，这个人才我想留住。】
嬅拂拼写出四个字：【容我想想】
枉费陈总监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，总算把大部分股东说服，一致举手通过换男一号。
许微暖两手搭在桌上，一双漂亮水亮的眼睛略显无辜地盯着陈总监，问道：“吕墨的片酬是多少？”
